Quotes

我们最幸福, 芭芭拉·德米克

话说当时宋太太的先生任职铁道宣传部门,是国家的喉舌,然而国家再也发不出薪资了,于是一家人陷入饥饿困境,一一病死。

小学生的数学习题是这样的:“八个男孩和九个女孩正在为金日成唱颂歌,请问总共有多少个小孩在唱歌呢?”

并不相信可悲的南韩会真的人人有手机满街私家车,也不相信腐朽资本主义政权会让百姓生活过得那么好,他们认为“那一定只是宣传”。德米克判定“这个政权的力量来自于把国家隔离在世界之外”。

访问北朝鲜的西方记者们通常都会被指派一个所谓的”看管”,他的工作就是确保不发生任何没有官方批准的交谈。同时,访问者所参观的地方都是事先经过精心挑选。同当地普通市民接触是绝对不允许的。

她的学生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而她只能教导他们身为北韩人是幸福的。

邻人告发邻人,朋友告发朋友。即使是情侣也可能彼此揭发

红色只保留给无所不在的宣传标语。

坚持党的领导!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最幸福

该厂一年生产四十部电影。每部电影的主题千篇一律:通往幸福的道路是自我牺牲压抑个人为全体谋福利。资本主义是纯粹的堕落。

无论你最初有什么污点,这个污点会跟着你一辈子,永远不会消失。

父亲的罪就是子女与孙子女的罪。

北韩政府的力量来自于它有能力让它的民众与外界完全隔离。北韩是世界上军队占人口比例最高的国家。

某方面来说,所有独裁者都很类似。从史达林的苏联到毛泽东的中国,从齐奥塞斯库的罗马尼亚到萨达姆·侯赛因的伊拉克,所有独裁政权都使用相同的伎俩:将自己的同乡耸立在每个城镇广场,将自己的肖像悬挂在每间办公…free plan limit

玉熙是个缺乏集体精神的个人主义者。她要如何在一个众人以一致步伐前进的社会活下去?

窥探自己的同胞似乎成为一种全国性的消遣。

资本主义国家特别是南韩的正面消息[10]都要加以轻描淡写。罢工、灾难、暴动、谋杀,只要不是北韩的消息,全都要大篇幅地加以报导。

北韩政权从未公开经济统计数据[6]而且费尽心思欺骗外来的访问者,乃至于欺骗自己。各级督导例行性地捏造农业生产与工业产出的统计数据,因为他们不敢告诉长官实情。

忍受饥饿成为一种爱国责任

除了进行新一波的宣传活动,北韩政府也加强了国内广大的监控网络。政府值得被抱怨的地方越多,就越要确保没有人抱怨。

一个时代的结束不是在转瞬间产生的,它往往需要数年的时间,直到人们发现他们的世界已经完全改观。

一开始是自发性的悲伤,后来却变调成爱国的责任

洪水淹没了农田。这让北韩政府有了不失面子的藉口,首次愿以公开承认国内粮食短缺。一九九五年下田,联合国赈灾小组获准进入北韩,他们得知水灾造成的损失已达一百五十亿美元,五百二十万灾民受害;

无论他们学习数学、科学、阅读、音乐还是艺术,孩子仍被教导要尊敬领袖与憎恨敌人。

一九九○年代的北韩,为了生存下去,人们必须狠下心来不跟别人分享食物。为了不让自己发疯,必须装作漠不关心。

女人赚得钱比男人多虽然不足以摇撼数千年的父权文化,但这笔钱却能让她们获得一定的自主地位。

“学习喜爱、尊重与欣赏其他人。”

北韩人开玩笑说自己是“井底之蛙”。对他们而言,头上那块圆形光景就是全世界。

北韩的饥荒已经造成两百万人死亡。人权组织估计,有二十万人北拘谨在监狱集中营里,而且北韩有着世界最糟糕的人权记录。

凡是脑袋正常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事情不对劲。”

因为这里的压迫非常巨大,任何有组织的抵抗都无法生根。抗议者的反政权活动招致的是恐怖的后果,不只是抗议者自己,连他的近亲与所有已知的亲戚都无法幸免。北韩体制对于有污点的血统进行压迫,株连三代,惩罚延伸…free plan limit

中国的狗吃得比北韩的医师好。

。南韩男性提到“北女南男”,宣称这是最理想的基因组合;中国的男性则认为北韩女性比中国女性来得朴实而顺从。

大约有十万名北韩难民在中国生活,其中四分之三是女性。

“你为什么把我生在这个恐怖的国家?”玉熙大声说:

我们要依照党的指示去做,我们要为将军而死,我们最幸福,我们要走自己的路。她因为相信这些而虚掷人生

一九九八年,只有七十一名北韩人要求取得南韩公民身份;一九九九年,这个数字增加到一百四十八人;二○○○年,有三百一十二名脱北者;而二○○一年有五百八十三名。二○○二年,一千一百三十九名北韩人获得南韩公…free plan limit

她甚至还回到中国——这一次是以观光客的身份。宋太太跟一群脱北者到了波兰,参加当地举办的人权会议。她交了许多朋友,甚至还约会。她喜欢到市场尝试新的食物——芒果、奇异果、木瓜。她喜欢外食,她不喜欢披萨或…free plan limit

直到二○○八年下半年,南韩四千四百万人口当中,有一万五千零五十七名脱北者

世界粮食计划署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5]在二○○三年的研究指出,北韩有百分之四十二的儿童身体因发育不良而受损。

即使他憎恨北韩政权,但当南韩人批评北韩时,他发现自己总是为北韩说话。这是每个脱北者共同的困境。

罪恶感与羞耻感是脱北者共有的特质;许多人怨恨自己不得不这么做让自己活下去。

对于逃离极权统治的人来说,要生活在自由世界并不算那么容易得事。脱北者必须在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世界里重新探寻自己。对于我们这些习惯自己选择的人来说,决定住在哪里、做什么、甚至于早上要穿哪件衣服,都不是…

根据德·玛杰里的说法,当被问到下一餐在哪儿时,受访者要不是说不知道,就是模糊的回应,例如“我希望住在集体农场的亲戚今晚能送点马铃薯过来”。有些受访者一被问起这些问题,眼泪就流了下来。 联

灿烂千阳, 胡赛尼

就像指南针总是指向北方一样,男人怪罪的手指总是指向女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都有着相同的悲惨遭遇,她们怎么都跟这么可怕的男人成为夫妻。

雪花让人想起像我们这样的女人要承受多少苦难,她当时说,我们多么安静地忍受一切降临在我们身上的灾难。

所以我们的苏联同志在1979年来到这儿。来给他们的邻居伸出援手。来帮助我们打败那些希望我们的祖国退化成原始国家的畜生。孩子们,你们也必须伸出自己的手。如果有人认识这些叛乱分子,不管他是什么人,你们都…free plan limit

阿富汗人惟一不能打败的敌人就是他自己。

我们的祖国现在改称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下面是我们将要颁布、你们将要服从的法律: 所有的市民必须每天祷告五次。如果你们在祷告时间做其他事情,而且被人发现的话,你们将会挨打。 所有的男人必须留起大胡子。…free plan limit

在塔利班的党羽眼中,和女人比起来,曾经统率神憎鬼厌的阿富汗情报局的纳吉布拉应该受的惩处只多了那么一点点。

雅姆伸手去抓别人的脖子、手臂、手肘

人们数不清她的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明月 也数不清她的墙壁之后那一千个灿烂的太阳

人们数不清她的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明月 也数不清她的墙壁之后那一千个灿烂的太阳[6]

被禁锢的头脑(比《一九八四》更伟大,2013年度深圳读书月十大好书), (波兰)切斯瓦夫•米沃什

表面上人们更多表现为喜气洋洋,像被集体施了催眠术一般,脸上挂着那种沉默诡异的表情,从此不再开口。

受到“辩证法压力”的人们则充满了矛盾。人们必须演戏。必须戴上面具。在大街上、办公室、会议厅、工厂,甚至在起居室,人们说每一句话都必须考虑后果。战战兢兢的状态并没有培养出人们道德上的敏感,而是相反:人…free plan limit

重复他人的逻辑和错误,并不意味着找到自己新的起点,而恰恰会掩埋自己原来的立场,歪曲自己的感情。

民族凯特曼。既然你们说苏联是最伟大的,那么我让你没法找茬的做法就是,每说一句话,都称赞一下俄罗斯的伟大成就,腋下随时夹着一本俄罗斯杂志或书籍,嘴里时时哼着俄罗斯歌曲,在俄罗斯艺术家演出时,报以热烈的…free plan limit

“当你独自站立,眼睛遭到催泪瓦斯的刺激,警察在你面前晃动着手枪——在这漆黑的、没有星光的夜晚,多亏了你最爱的诗人,你能够清晰地看到——‘雪崩的形成,有赖于滚落的石子翻个身’(切·米沃什)。于是,你想…free plan limit

而对于米沃什来说,具体的、活生生的、有名有姓的人们,比任何抽象的概念(方向)要重要得多。

宁愿站在沉默一边,也不要站在喧哗一边。宁愿失语,也不要背叛心中悲哀肃穆的感觉,更不要马上去学会强权者的语言和腔调。

“那时我明白了我是谁的帮凶。”

实际上,我想人们行为的动机是十分复杂的,不可能单单只有一个。当面对诸多丑陋时,我也曾倾向于闭眼不看,但求能让我安心寻求诗韵,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我所能做的一切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不得不出走!

这些与他擦肩而过的路人,他们毫无意义的匆忙,他们的笑容,他们为金钱而劳碌奔波,他们那些具有兽性而愚蠢的娱乐活动,这一切存在的意义何在?

如果知识分子备尝思想的痛苦,那就应该毫不吝惜地让另一些人也来尝尝这种痛苦,因为迄今为止,那些人只会捧腹大笑,大吃大喝,讲愚蠢的笑话,并从中看到生活的美。

现在他知道,必须迅速躲开躺在乌黑泥泞里的尸体,不要提任何没有必要的问题。开枪的人总会有自己的道理,而地下审判从来不会听取被告的申诉。

俄罗斯的舆论宣传坚持把众多发明归功于俄罗斯人(其实,他们无论是在桥梁结构还是在生产汽车的发动机等方面,甚至在很多极小的细节上,都抄袭了美国的技术)。这种不遗余力的宣传,通常使人感到可笑,只能证明他们…free plan limit

尽管俄罗斯人的自卑情结导致他们不断地要求确保自己绝对高人一等,

“出生在这个时代的人,命运怎么会这样?”

思想必须战战兢兢,时刻处于警觉状态;说话必须考虑后果,三思而后言。每个不合时宜的微笑、每个表错情的眼神都会招惹怀疑和指责,给自己带来危险。甚至人们生活的方式、说话的语调或喜欢佩戴的领带颜色,也都会被…free plan limit

人们必须对他们真正的信仰保持沉默。

。他们践行形上学凯特曼的目的,就是要保护他们免遭彻底的屈辱。他们欺骗魔鬼,而魔鬼则认为自己是在欺骗他们。无论如何,魔鬼非常清楚,他们认为自己是在欺骗魔鬼,魔鬼也就心满意足了

伦理凯特曼。新信仰的伦理基于这一原则:凡是能为革命利益服务的一切,都是好的;凡是有损于革命利益的一切,都是坏的

在那里,重要的不是某人说了什么,而是他想说什么,同时通过挪动一个逗号、插入一个“和”字,用特定的语序来说明问题并隐藏自己的思想。

人的精神上的健康有时也需要由内心的反抗来实现,而这往往是一种特殊的幸福。

不能把一个行将溺死的人抓住一捆稻草的绝望手势说成仅仅是一种时髦

那些年代对每位作家都是一种考验。现实的悲剧比人们想象中的悲剧更加悲惨。

那些年代对每位作家都是一种考验。现实的悲剧比人们想象中的悲剧更加悲惨。我们当中如果有谁对那种混杂着绝望和希望的情感不能有所表达,那就有愧于我们的职业。

一个人在他身后会留下怎样的痕迹?

正当他的情感和思维走向最纯真的时刻,他却给一个年轻人开枪暗杀了,因为这个年轻人认为他是莫斯科的奸细。

国家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集体,人们痛苦的原因早已异于过去在资本主义体制下的那种痛苦,人们认为这种痛苦应该大大减少,可是事与愿违——这种痛苦的数量在与日俱增。他太了解俄国了,他也太了解统治者在利用“…free plan limit

作家们却往往得咬紧嘴唇听从内心发出的命令:要么说出一切,要么什么都别说。

这里是黑暗的核心:不仅没有任何解放的希望,也看不到任何明天的景象。

“我们身后只留下一堆堆废铁——和世世代代沉闷的、嘲弄的笑声。”

人们重新回归丛林法则,即在高喊民主口号和人人享有自由的口号的同时,弱者再次被踩在脚下,或者被残酷无情地对待。

有用的仇恨,就是要把仇恨用在为社会服务上。

愤怒能立即把事情搞得错综复杂、纠缠不清,愤怒就根本不必去做分析。

他们为了使自己免除思考的责任而大叫大嚷,

他兴高采烈地离开了这个三十年来他仍未看到希望的国家。

“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就是要让庸才趾高气扬,让天才凋零枯萎。

知道他要写的东西全由党的路线决定,还写那些东西做什么?

我们从未像在20世纪这样受到意识奴役。

警察不会抱怨缺乏告密者,因为邻里间互相告密是保证自身安全的唯一手段。

无知百姓的头脑仍然受盲目的希望和迷信的恐惧牵引,他们很快就会被自己的上司说服,认为应去崇拜本世纪拥有统治地位的众位神祇:他们开头是由于自己的精神饥馁不得不接受新的学说,而在支持和宣传新学说的同时,也…free plan limit

在人民民主国家,19世纪的唯物史观被运用在所有学科里,历史以及所有人类创造史都作为不可动摇和已知的法则活动的结果来教授。

毫无疑问,将过去和当代的历史作为阶级斗争的表现来进行分析,比将历史展示为那些王公贵族和国王彼此之间的私下争斗胡闹更接近真理。正是因为这种分析更接近真理,它也就更加危险:这种分析给人一种完满知识的错觉…free plan limit

如果有谁错误地检视世界,他就必定是坏的,谁的言行是坏的,谁就是坏人。

当一个政权把人划分为“顺民”和“罪犯”两类时,就会对形形色色的妥协分子、懦夫和狗腿子大加奖赏,而在那些所谓的“罪犯”中,普通人、老实人和诚实的人则占了相当大的比重。

但是在人民民主国家,民众表现得像个连在梦中想喊叫都喊不出声的人。不仅因为他们什么都不能说出来,也因为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人们从人民民主国家逃往国外的主要原因,通常是他们在心理上不能忍受那里的状况。他们通常会含糊其辞地嘟哝着试图辩解:“那里的生活令人感到恐惧和悲哀。”“我觉得我会变成机器。”然而,很难给纯理性化的人的内…free plan limit

废墟与痛苦是社会思想的学校。

人民民主国家的公民对神经质是有免疫力的,而在资本主义国家,这种神经质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出现。在西方,人站在社会的对立面,在人的潜意识中,自己与社会无关,他玩的是个人游戏;社会为他确定了某种不应逾越的界…free plan limit

“既然你已经是个马克思主义者,”他们对这位患者说,“那你就必须是斯大林主义者;因为没有斯大林主义,就没有马克思主义

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使身处数千公里外的地方,也不会那么轻易被人从记忆中抹去。

集体大屠杀、革命的恐怖、淘金热、劳工阶级仍在遭受苦难——这一切都是恶行,如果每个人都认为应该对此保持沉默,甚至表示赞许,谁知道这些灾难会演变成怎样的规模?

这些选举与人们至今所了解的选举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新政权仅提出了一个候选人名单,那为什么还要在城市和乡村张贴传单、发放宣传小册子呢?为什么还要用高音喇叭不分昼夜地吼叫呢?干吗还要在卡车上装饰候选人的肖…free plan limit

惧不会像资本那样倾向于自愿退位。一

一个莫斯科的年轻人,在新制度下出生成长,如果他选择去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他就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因为陀思妥耶夫斯

一个莫斯科的年轻人,在新制度下出生成长,如果他选择去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他就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以悲观的方式解决类似的选择问题。

可是一旦把眼光放远去观察问题时,就会发现一切都是由上面决定的。也许,明天上面就会发出指令,要求推翻某个国家的政府,变更这个国家的边界。或者会发出这样的命令——必须仇视那些昨天还认为是朋友的人。

我的全部诗歌都是我对自己和其他人的排斥和鄙弃,只因他们为不值得爱的东西而感到欣喜,为那些不值得感到痛苦的事情倍感痛心疾首。

无论在哪里,我都无可避免地产生无家可归的感觉。

现在我无家可归,这是正当的惩罚。但或许我的出生就是为了让他们通过我的嘴说出“永恒的奴隶”这个词?为什么我要过于顾惜自己?难道就是为了在国家出版社出版的波兰经典诗歌选集中找到我的诗篇,而放弃那种可能是…free plan limit

现在我无家可归,这是正当的惩罚。但或许我的出生就是为了让他们通过我的嘴说出“永恒的奴隶”这个词?为什么我要过于顾惜自己?难道就是为了在国家出版社出版的波兰经典诗歌选集中找到我的诗篇,而放弃那种可能是…free plan limit

目睹事实的眼睛不该闭上,触摸过笔的手不该忘记手中握着的笔。

五号屠场, 库内特·冯内古特

缪勒尔于圣诞节寄绐奥黑尔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祝你的家人和朋友圣诞节愉快,新年快乐,并希望有朝一日碰上机会,能在和平、自由世界里的出租汽车中再见。

人们不许回头向后看,我以后一定不再向后看了。

看见他哭过,只有医生了解底细。毕利总是暗地

车厢里的人轮换着站立或躺下。那些站着的人,他们的腿好似栅栏的桩子插入温暖、蠕动、放屁和叹息的大地里。这奇特的大地是由像汤匙一样倚在一起睡觉的人体镶嵌而成的。

毕利听见罗斯瓦特对精神病医生说:“我认为你们这些人应该提供许多美妙的新谎言,否则人们简直不想活啦。

他能看见什么呢?他的头套在他永远不能脱掉的钢质球罩里。

每个士兵都会是心情忧郁的孩子,常常想死。

当然,541号大众星生物说宇宙里动植物都是机器。许多地球上的人听说自己是机器觉得受了侮辱,在他们看来却很可笑。

上帝赐我以从容沉着,去接受我所不能改变的事物;以勇气去改变我所能改变的事物;以智慧,常能辨别真伪。

美国的男作家冯内古特根据他的人生体验,通过他的长篇小说《五号屠场》,把人世定义为“屠场”。我觉得这也十分准确,我们回首历史,会发现没有一年人类不在打仗。

作家和平民一样,无力也无权阻止一些屠杀事件的发生,但他可以呼吁,呼吁停止屠杀。如果连呼吁也不发出,那还要作家干啥?

失明症漫记, 若泽·萨拉马戈

这个女人会为了得到钱而与别人上床,这可能使人不过多思考便把她划入事实上的娼妓之列,但是,如果可以肯定她与愿意跟她上床的人上床时也是愿意的,那么就不该忽视这样的可能性,即这种事实上的差别会让人们小心翼…free plan limit

美德在通往完美的道路上总会遇到困难,而罪孽和恶习很受好运垂青,

我们都是这样的混合物,一半是冷漠无情,一半是卑鄙邪恶。

在一场瘟疫中不会有肇事者,我们都是受害者

对我们来说,名字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没有哪一条狗是通过人们给起的名字认出和认识另一条狗的,

我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这违反人道主义原则,你还是相信为好,因为事实再明显不过了;如果在实施任何行为之前我们都能预想到它的一切后果并认真加以考虑,先是眼前的后果,然后是可证明的后果,接着是可能的后果,进而是可以想象到的后果,那么我们根本就不会去做了,即使开始做了,思想也能立即让我…free plan limit

我们所有人都有软弱的时候,重要的是我们还会哭,在许多情况下哭是一种获救的方式,有的时候我们不哭就非死不可;

团长的话与切除坏死的肢体以拯救生命的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解释说,狗死了,它的狂犬病自然就治好了。

如果我们不能完全像正常人一样生活,那么至少应当尽一切努力不要像动物一样生活,

政府本身的作为也反映出人们的精神状态普遍恶化,在五六天的时间里它两次改变战略。政府先是相信,只要把盲人和受传染者关进诸如我们所在的精神病院这样一些地方隔离起来,就能控制疫情。很快,随着失明症案例的无…free plan limit

争斗差不多从来都是失明的一种形式;

每个播送者的乐观或悲观程度降低或者夸大了新闻的重要性。

不仅亲人们无须眼睛只凭声音就能相认,而且爱情,尽管人们常说爱情盲目,也会说话。

男人们狼狈不堪,无言以对,他们知道,只有一个回答能满足女人们的报复心,如果他们要的是男人,那我们就去,但没有一个男人胆敢说出这句简短而明确的话来,在心慌意乱之中男人们竟然没有想到,说出来并没有多大危…free plan limit

人类的理智往往不断地重复自身,失去理智的情况亦然。

这是我自己的身体的写照,她想。是所有这些女人的身体的写照,在她所受的屈辱和我们的痛苦之间只有一点区别,那就是我们暂且还活着。

在我们被迫生活的这个地狱里,在我们自己打造的这个地狱中的地狱里,如果说廉耻二字还有一点意义的话,应当感谢那个有胆量进入鬣狗的巢穴杀死鬣狗的人;

对一个盲人说,你自由了,把将他与世界隔离的门打开,走吧,你自由了,又对他说了一遍,但他还是不走,站在马路中间,他和其他盲人,他们都战战兢兢,不知道往哪里去,因为在人们称为精神病院的理性迷宫里生活和在…free plan limit

一些盲人还在指望士兵们或者代替他们的人,例如红十字会,会送来食物和其他生活必需品,他们与其他人唯一的区别是醒悟得更晚

命运要到任何地方都必须走许多弯路,

萨拉马戈生前希望在他的墓碑上刻上这样的墓志铭:“这里安睡着一个愤怒的人。”之所以愤怒,因为他认为,“虽然我生活得很好,但这个世界却不好”,“残忍是人类的发明”,“当权者专横,把一部分人排斥在社会之外…free plan limit

台北人 (白先勇作品系列), 白先勇

《台北人》中的许多人物,不但“不能”摆脱过去,更令人怜悯的,他们“不肯”放弃过去,他们死命攀住“现在仍是过去”的幻觉,企图在“抓回了过去”的自欺中,寻得生活的意义。

他们以为他们是自由的, [美]米尔顿·迈耶(milton Mayer)

没人想要倾听已经完全消逝和被完全遗忘的事物

人类有许多可取之处,其中最重要的是能从争吵中清醒过来。

在每次战争中,都会出现一个时刻,在那时,对于人类遭受的苦难甚至是毫无必要的暴行,人们往往会漠然待之。在越南,我们可能正在逼近这个时刻。

一个没有人质疑以国家名义进行的这类行动的国家是有问题的

无论是党卫军成员维利·舒尔茨(Willi Schulze)还是下士鲁迪·米勒(Rudi Müller),在你们跨出这道大门之时,你们的步伐会把你们引向自由。遗留在你们身后的是数月和数年的奴隶般的屈从…free plan limit

他们每个人都是善良和邪恶冲动的最不可思议的混合物,他们的生活也是善良和邪恶行为的难以置信的混合体。

民族不是由橡木和岩石,而是由人构成;有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民族。

她害怕她的丈夫、儿子,害怕上帝和希特勒。

他有一本《我的奋斗》(Mein Kampf)(谁没有呢?),但他从未打开过(谁打开过呢?)。

现实的人们生活在现实的社区中,他们的真实生活与希特勒和罗斯福无关,或者说与希特勒和罗斯福正在做的事无关。

人——以父母的身份——遇到了表现为冲锋队形式的国家

我与我的一位犹太朋友和她的13岁女儿一起坐在影院里,屏幕上突然出现纳粹游行,那位女孩抓住她妈妈的胳膊,低声说道,‘唉,妈妈,妈妈,如果我不是犹太人,我想我会是一名纳粹!’德国之外的人们看来不会理解这…free plan limit

德语中有一些极好的表述性短语是无法翻译的,wildgewordene Spiessbürger就是其中之一。它的意思大体上是“小人物往往会成为狂徒”

他们的恐惧是德国——这个从另外的角度来看即幸福的纳粹共同体——整体公认的恐惧。他们从未去过、看过或听过这个共同体之外的地方;他们没有机会。

德国的那种纳粹主义意味着不信任、猜疑、恐惧、诽谤和迫害,

,民族社会主义只用了几年时间就实现了它那庞大的一体化(Gleichschaltung)——把人整合进国家之中;

他们无论如何也一定是共同体中外在于共同纽带的一个要素,是同质性——到处都是同样安宁的境况——中的一种腐蚀性酵素。

他们已经习惯于看到这类标牌,习惯到——除非他们是非高加索人或可能是非“雅利安人”——熟视无睹而且在不经意间就已接受它们的程度。

政治体与人体的情况一样,屈服于较温和的放纵往往是在为屈服于更致命的事物铺路。

在德国,无论是否处于独裁统治之下,人们都专心于自己的事务。使得美国人能够从事各种建设性、娱乐性或破坏性的业余且冷门研究的不受管控的休闲,对大部分的德国人来说是不存在的。

在整个共同体几乎以一种方式感知和思考——或至少是以一种方式谈话和行动的地方,以不同方式说话或做事意味着一种内部流亡,而大部分人认为进行内部流亡是乏味和令人生厌的,尽管不涉及法律惩罚问题。啊呀,如果你…free plan limit

我们——你和我——都渴望以共同体为根基的共同体的赞同。我们不想要罪犯的赞同,但共同体决定什么是和什么不是犯罪。这是一个牢笼。

除非我习惯了做一位持异见者或隐士或一个势利小人,否则,我的安全就取决于数量众多的人们了;

不知道他们自己是奴隶的人往往不会知道他们被解放了。

但他从未疏离于他的政党信念或政党的领袖,他仍然认为是“小希特勒们”在地方上歪曲和滥用了纳粹党的原则。

我们把我们的信念确定在一位父亲式的人物身上——或一位父亲或一位母亲或一位妻子身上——我们必须确保信念的稳定性,直到有不可宽恕的错误(一位父亲、母亲或妻子的什么错误是不可宽恕的呢?)瞬间且彻底地摧毁了…free plan limit

希特勒以死拯救了我朋友最好的自我

些玩弄阴谋诡计的人:希姆莱、戈培尔、罗森伯格和博尔曼,他们把他宣传成了天定之人,”销售员达姆,即那位克罗嫩贝格的纳粹党办公室主任说道,“他们非常熟练地进行宣传,以致希特勒自己最后都相信他是天定之人了…free plan limit

这个领袖被给予了照顾其民众的权力。皇帝和希特勒都“照顾了”他的民众,但皇帝的权力是上帝赋予的。他不必亲吻婴儿;不必做任何事情。父亲中最完美的那位生活在远方,在波茨坦(Potsdam);在一生中可能会…free plan limit

你会看到他给德国带来的伤害了。希特勒会属于几个时代;而他身后留下的事物则属于我的那些在废墟中挣扎的朋友们。在遥远的未来,他可能会复活,但我不这样认为;遥远的未来不可能让国处于和它过去或现在一样的状态。

谣言和猜测足以使一个人认识到他是否非常想知道或至少是相信它们,且始终会影响到那些被“自然地”怀疑为是在夸大其词的人

如果试图让他承担更多的责任,他会崩溃的;因此,为了使自己免于崩溃,他拒绝承担超出其能力的责任。

如果试图让他承担更多的责任,他会崩溃的;因此,为了使自己免于崩溃,他拒绝承担超出其能力的责任。不管怎样,他都必须承担责任,那些在正常情形下已经足够沉重的责任,在巨大的变革时代——无论是邪恶的还是美好…free plan limit

而所有的思想或情感(不是说行动)类型的反纳粹主义,都会要求他们选择给自身施加超出其限度的负担,但作为孤立的个人,他们已经承载了比他们所习惯的更为沉重的负担。我认为,这始终是具有自愿性质的公共责任的实…free plan limit

负责任的人从不会逃避责任,因此,如果他们拒绝接受责任,那么,他们往往会否定掉它。他们会不再谈论它。他们会使自己完全摆脱对他们应该、但他们不能与之斗争的邪恶之事的思考。他们的否定强迫他们超脱。

受制于在纳粹主义之前就盛行于德国的各种情况,人们不可能不预料到纳粹运动会是一场在傻瓜和恶棍领导下的无产者和激进主义者的运动,

直到希特勒死去,宣誓对元首的效忠限制住了成千上万的德国人。

“日本佬就是日本佬”时,他用拳头敲着桌子说道,“你说得对啊。日本佬就是日本佬,犹太人就是犹太人。”“德国人就是德国人”,我说。“那当然,”这位德国人骄傲地说,“这是血脉问题。”

在你们那里,你通过你们的政府和媒体能够公开获悉上述所有事情。而我们不能通过我们的政府和媒体了解任何事情。和你们的情况一样,没有要求我们去做任何事情——就我们的情况来说,甚至不要求知晓。

他们趾高气扬、自吹自擂、横行霸道、歧视他人,威胁要进行告发,而且偶尔确实进行告发。

人们加入纳粹党是为了得到一份工作或保住一份工作或得到一份更好的工作或使自己避免得到一份更糟糕的工作,或得到一份合同或保住一份合同、一位主顾、一位委托人或一位病人。最终,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人在为国家工作…free plan limit

因为我反对一党制国家。这是一个原因。而且我不是一个坚定的民族主义者;

种族政治没有意义;不再存在纯粹的种族,从动植物那里、从人与人彼此都有亲戚关系的乡村中那些精神病和弱智那里,我们知道了近亲繁殖无论如何都是邪恶的。

反抗”?“有谁知道如何反抗?有谁知道其他某个人反抗或不反抗什么?一个人说他反抗或不反抗取决于环境,在哪里、何时反抗,反抗谁和他如何表述反抗。而后,想必你仍然猜测他为什么说其所说。同样,即便在行动中,…free plan limit

我在国内扮演希特勒或为他而战死于俄国之间进行选择。我不愿意为他而死在俄国,不是因为我是一位反纳粹人士(我不是),而是因为我不是一个英雄。如果我想为希特勒或我们的祖国战死——你理解的,在战争中这是一回…free plan limit

那位老警察维利·霍夫梅斯特在1937年入党,因为新的警察局长说所有人都必须加入。当我问他他是否可以回绝时,他说,“我不是百万富翁”。

他们超越政治,不仅是因为公共服务是超越政治的,而且是因为才智是超越政治的。他们的事务,他们在共同体中的事务只是思考,正如钉马掌的人的事务仅仅是钉马掌一样。门外汉不可以擅自给专家们提意见,更不用说命令…free plan limit

纳粹主义在从实践到理论前行的过程中,就不得不否定专业思维,但接下来(这第二个过程从未完成)为了填补空白,它又不得不建立它自己的专家思维——就是说,不得不发现水平较差和不负责任的人,但他们的观点欺骗性…free plan limit

在纳粹的群众运动兴起的那些年中,它逐步使共同体对教师的态度由尊敬和羡慕转为怨恨,由信任和害怕变为怀疑。这种发展变化看来是内在的;它不需要任何计划,也确实没有任何计划。因为纳粹强调的非智识品性(爱国主…free plan limit

在他7岁时听他父亲说魏玛宪法肮脏卑鄙。因此,古斯塔夫痛恨这部宪法(他并不知道魏玛宪法是什么)。

在他7岁时听他父亲说魏玛宪法肮脏卑鄙。因此,古斯塔夫痛恨这部宪法(他并不知道魏玛宪法是什么)。在他11岁时,有位顾客来取一件8天前定做的价值8000德国马克的衣服;而现在,8天后8000德国马克能买…free plan limit

改宗和通婚只是把重点从经济和社会领域转移到了以种族为基础的仇恨。

对于你不认识的人,对于你没兴趣的人,对于你从未谈论过其事务的人,在他们搬离你的社区时,你不会注意到他们在离去或已离去。此外,在公共舆论(和政府本身)贬低他们时,更有可能的是你不会注意到他们的离开,或…free plan limit

仅仅是打探就意味着在抨击政府的正义。那意味着大或小、政治或社会的风险。那意味着危及人民的利益,这是每个人无论如何不会喜欢的。除了那种认真对待《马太福音》第5章的热诚的基督徒,有谁会愿意承受这种打探的…free plan limit

人们的生活就是他们认为他们所是的样子。

没有人向我的朋友们证明过纳粹对待犹太人的方式是错误的。没有人能够。纳粹所说的真与假,我的极端主义的朋友们所信的真与假,都是无形的,是超自然的无形事物。完全不存在任何解决它的方法,没有任何方法,至少采…free plan limit

我们知道我们自己与我们的人民一起身陷巨大的苦难之中,同时也与他们身陷巨大的罪行之中。我们怀着极大的悲痛指出,是我们给许多民族和国家带去了无尽的苦难。我们以整个教会的名义,宣布那些我们经常在教众面前声…free plan limit

我们知道我们自己与我们的人民一起身陷巨大的苦难之中,同时也与他们身陷巨大的罪行之中。我们怀着极大的悲痛指出,是我们给许多民族和国家带去了无尽的苦难。我们以整个教会的名义,宣布那些我们经常在教众面前声…free plan limit

在纽伦堡,惩罚作恶者而不伤害战

战败者的司法努力——当惩罚和伤害意味着同一回事,战败者和作恶者是同一拨人时一

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德国人民从没有对他们的政府承担过主权者的责任。自治的美国人认为他们的政府只是自己的代理人,是他们手中一件具有活力的工具。如果政府没能满足他们的目标,他们就会抛弃它并试用一个新政府。

一件今天存在明天又会消失的工具代表了社会的永久事实和人民的意志,政府必须被具体化。而按照他们的观点,宣称政府必须具体体现为法律,就意味着大量的官样文章;法律要人来执行(

这不意味着极权主义,也不意味着不存在任何反抗。它意味着反抗被限定在总方针之下的那些事物中;

“如果您命令一部车停下来而它没有,您不会开枪吗?”“我们不会,”他说,“但如果您命令一部车停下来,它会停下来的。”

德国人的政治冷漠(与美国人相比)体现在更深的层面。他们通常缺少美国人(和英国人、法国人、斯堪的纳维亚人及瑞士人)拥有的那种政治权力意识。他们认为国家是那么地崇高壮丽,而自己是如此无足轻重,他们不可能…free plan limit

他们体验到的自治的外在形式在事实上没能使他们倾向于自治。

在他们看来,公民本身是国家首脑的观念完全是自相矛盾的。

德国公务员的高贵地位是硬币的一面,而它培育和提升了整个没有良心意识的公民阶级,造成公民们听不到、看不见也说不出任何未尽职责之事,这是硬币的另一面。

它以盲目的顺从为基础,学会以这种方式生活的人会习惯这种生活,甚至会变得喜欢上它。这也是可以操作的;至少在有限的领域中,良好的纪律会造就出和良好的自律一样的行为举止。这一规划的唯一缺陷是总是按照被告知的方式做事的人,在没人…free plan limit

这里发生的事情是人们逐渐地、一点一点地习惯于被出其不意的统治;习惯于接受秘密和审慎地做出的决定;习惯于相信情况非常复杂,因此政府不得不根据那些人们无法理解的信息采取行动,或者情况十分危险,即使人们能…free plan limit

整个大学都被拖进了新的危局中;集会、协商会、谈话和各种仪式,尤其是各种要充实完善的文件、报告、目录、列表和调查问卷。而除此之外,还有共同体的一些要求和那些以前从没有过或者不曾重要的,但现在人们必须或…free plan limit

,但现在人们必须或者‘被指望’参加的事情。所

所有这一切当然都是繁文缚节,但耗费了人们的全部精力,完全挤压掉了人们真正想做的工作。您现在能够理解在那个时候不去思考根本性的事物是多么容易。人们没有时间。”

人没有时间去思考,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啊’。”

独裁统治和它形成的整个过程,在很大程度上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独裁统治给那些反正也不想思考的人提供了一个不思考的借口。

他在一次演讲中说道,当纳粹袭击共产党人的时候,他有些不安,但是毕竟他不是

他在一次演讲中说道,当纳粹袭击共产党人的时候,他有些不安,但是毕竟他不是共产党,于是他什么也没做 ;然后他们攻击社会党人,他更不安了,但他不是社会党,他还是没有做什么;纳粹接着攻击学校、新闻出版、犹…free plan limit

您现在生活在一个仇恨和恐惧的世界里,而那些仇恨和恐惧的人们,他们自己实际上也不了解这个世界;当每个人都被改变了的时候,就没有人觉得被改变了。您生活其中的那套体系,甚至不对上帝负责就能够进行统治。

我明白没有任何人和政府有权压制我的良心

如果我后来没能帮助我的朋友,那么与之相比,宣誓不是那么邪恶。但宣誓的邪恶是确定的和直接的,而帮助我的朋友们则是未来之事,因而是不确定的。我不得不在当时当地犯下明确的恶,以期得到未来的一个可能的

如果我后来没能帮助我的朋友,那么与之相比,宣誓不是那么邪恶。但宣誓的邪恶是确定的和直接的,而帮助我的朋友们则是未来之事,因而是不确定的。我不得不在当时当地犯下明确的恶,以期得到未来的一个可能的善。善…free plan limit

那么,这就是我的观点。如果我拒绝忠诚宣誓,我会拯救所有 300万人。” “您在开玩笑吧。”我说。 “不是。” “您不是要告诉我在 1935年您的拒绝将会推翻那个政权吧?” “不是。” “或者说会有其…free plan limit

麻烦在于这些民族主义的虚伪都是国家或其文化的行为,

的党;她是一位教师,做教师是为了保住工作。但

但女人要比男人更勇敢,您不这样认为吗?”

事实是大部分德国人开始相信一切,绝对地相信一切;但剩下的人,那些看穿了胡言乱语的人,开始不相信一切,绝对地不相信一切。这最后的最优秀的人们一一年轻的和年老的——就是现在的愤世嫉俗者。”

他向我展示了一份 1938年颁布的关于高级中学教学的政府手册。这份文献中有如下的说法:“当然,只应挑选能够指明新国发展方向、有助于为新世界观做准备或为其最内在的意志提供例证的文章。因为在教育上我们只…free plan limit

小学对纳粹政权来说也更加重要。小学能够影响到国家的所有孩子,而在高中,只能影响到其中的四分之一。因此,纳粹必须首先将小学纳入规范之中,其后才是中学。他们从没能完成这项任务,但要是再有 10年,甚或是…free plan limit

纳粹在意的不是一个人写了什么,而是他的政治立场是什么(或被指控的政治立场是什么)

历史学、生物学和经济学的教学规划设计得要比文学的更为精心和严格。纳粹确实重写了这些科目。它们必须被重写。

希尔德布兰特先生最艰难的经历发生在他学校工作之外的某些地方。他曾非常随意地告诉我,与党内同僚们坐在一家咖啡馆内,听着他们粗鲁狂怒地辱骂犹太人,是多么地困难。“我会坐在那儿,”他说,“但会-言不发。这…free plan limit

我的两个儿子闯进屋里,来取他们的午后糕点。由于是美国小男孩,他们没有说“您好,希尔德布兰特先生”,说的是“您好”;但如果是德国的小男孩,那他们在得到糕点前,必须得体地与四周所有人握手。

话总是规避政治。在那段岁月,到处都是如此。情况是——嗯,充其量只是当有人谈论反政权的一些事时,如果你不在场,那时就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事物会强加到你头上。因此,没人谈论政治,反纳粹人士中也没人谈论政治。…free plan limit

谈话总是规避政治。在那段岁月,到处都是如此。情况是——嗯,充其量只是当有人谈论反政权的一些事时,如果你不在场,那时就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事物会强加到你头上。因此,没人谈论政治,反纳粹人士中也没人谈论政治…free plan limit

没有宗教信仰而成长起来的孩子们,不可能

没有宗教信仰而成长起来的孩子们,不可能为自己选定宗教信仰;

每个‘遇到麻烦’的人,他生病或陷于贫困之中、失去工作或房子,都会得到纳粹党的照顾。在德国,此前从没有一个组织做过这些事情,也许其他地方也没有。说真的,对人们来说,这样一个组织是无法抗拒的。在德国,处…free plan limit

只要他不能忍受这一点,那就意味着无论多么艰难或几近无望,他都为他的心留有一条出路,

如果说存在着独一无二的清白的德意志民族或美利坚民族,那么,造成这种最大的错误原因向来就在于把民族性格这一事实与对民族中全体民众做一些事情的权利,或者说更糟糕的是义务混为一谈了。柏克(Burk e)在…free plan limit

们谁更邪恶的,不是证明它们正当或谴责它们的政治制度的实践,而是它们各自的原则.

德国人把一种独特的精神归给了他们自己,而把其他非日耳曼的(在这一狭隘的自豪感的基础上)和低劣的精神注入进了其他民族之中。

为什么德国人的政治如此令人绝望地沉重?为什么他们的学术如此不可置信地沉重?为什么他们的哲学——其核心术语是意志、责任和命运——比他们的公法和公共喷泉更沉重?

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认为是德国人进行侵略的事情,德国人却认为那是他们在为争取解放而进行的斗争。这种解放与个人自由和发生在波兰或阿比西尼亚或韩国的解放都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压力有多大?问问高压锅中的胡萝卜,它想出去的距离有多远;或者问问德国的独裁者,他为他的需求设定的界限在哪里?

希特勒快刀斩乱麻地解决了自由的人们要摸索着解决的所有问题,但他没能解决钳制住其人民的那些问题;他把它们压了下来。

每项私人的行为——打一个电话、使用一下电灯和一位医生提供服务——都成了公共行为。每一项私人权利——散步、参加会议和操作印刷机——都成了公共权利。每个私人机构——医院、教堂和俱乐部——都成了公共机构。…free plan limit

个人没有小声抱怨,甚至是不假思索地就放弃了他的个性——放弃的不只是他个人的习惯和爱好,而且还有他个人的职业、他对个人家庭的关切和他个人的需要。部落这种原始的共同体重新出现了,它的首要职能就是保护其所…free plan limit

个人没有小声抱怨,甚至是不假思索地就放弃了他的个性——放弃的不只是他个人的习惯和爱好,而且还有他个人的职业、他对个人家庭的关切和他个人的需要。部落这种原始的共同体重新出现了,它的首要职能就是保护其所…free plan limit

个人没有小声抱怨,甚至是不假思索地就放弃了他的个性——放弃的不只是他个人的习惯和爱好,而且还有他个人的职业、他对个人家庭的关切和他个人的需要。部落这种原始的共同体重新出现了,它的首要职能就是保护其所…free plan limit

数个世纪里对权力的屈服已把德国人敲打成了顺民,

这些犹太人是多么爱他们的德国啊!为了德国,他们愿意放弃他们的犹太教!在他们身处德国之外的地方时,他们看上去多么像德国人,以致在一战中,协约国的各个国家都怀疑犹太人是亲德的!他们无法相信 1933年以…free plan limit

海因里希·海涅 (Heinrich Heine)。它使海捏,这位德意志的犹太人在流亡中写道: 我曾有一个美丽的祖国, 橡树亭亭/玉立在那里,紫罗兰轻轻摇曳, 这已成梦影。 她给我德国式亲吻,她用德语…free plan limit

死好于生,最好是从未生过。

一位虔诚的人来到一座城门已关闭的城市。没人开门让他进去。尽管饥渴难耐,他也不得不在城门外熬过一夜。他仍然说,“上帝送给我们的任何东西都是好的”,而后他躺下睡觉了。 他的驴子站在他旁边,而且他点亮了灯…free plan limit

一位虔诚的人来到一座城门已关闭的城市。没人开门让他进去。尽管饥渴难耐,他也不得不在城门外熬过一夜。他仍然说,“上帝送给我们的任何东西都是好的”,而后他躺下睡觉了。 他的驴子站在他旁边,而且他点亮了灯…free plan limit

压力下的人们首先是丧失了人性,其后才会道德堕落并陷入混乱之中。组织化和专业化、体系、次级体系和超级体系都是极权主义精神的结果,而不是动因。民族社会主义没有使人们不自由;是不自由使人们成为了民族社会主…free plan limit

在这类建造精美的高塔中,一个人(甚或整个社会)也许能够生活下去,但他一定不要向下俯瞰塔边,否则他会看到不存在任何根基。虚构的东西是华美的;就他们的专注点来说,德国人在处理小事情方面是无与伦比的,但在…free plan limit

你不能教导人们周三去恨和杀戮,周四又去爱和呵护。

自由是一项有风险的事务。

在一个自由的平台上自由地探讨,是自由社会有别于奴隶社会的唯一实践。

他们需要的不是《科罗拉多大峡谷》和《尼亚加拉大瀑布》,而是在精神病院广场上的周日下午讨论会,是对美国当局呐喊:“让他说话,让他说话”。

在德国,在一个宁可求助于最荒诞信念也不愿相信任何事物的民族中,存在着愤世嫉俗,最深刻的愤世嫉俗;在年轻人中存在着愤世嫉俗,而青年时代是为理想而奋斗的时代。

强权是一个德国人不需要被再教育或再定向就能理解的重大事物。

“我估计你们都不了解俄国人。我了解他们。他们没有自由观念,即便他们拥有了自由,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利用它。他们是一群原始的、动物一样的人。他们简直没有人性或人权的概念。我有一位朋友,他曾深陷苏联人的集中…free plan limit

必须有一个世界,它不鼠目寸光,它能放眼全局,揆诸过去和将来。必须有一个具有世界观的世界。

千分之一的机会也要略好于完全没有机会。

心是孤独的猎手(“20世纪百佳英文小说”,奥普拉读书俱乐部推荐图书,改编电影获两项奥斯卡提名。), 卡森•麦卡勒斯

我说的是好奇心。重要的事情你都看不见,听不到。你从不观察,不思考,从不动脑子想问题。也许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因为有些人有种本能,要在某个时刻抛弃那尚未发酵和腐烂的自我——统统甩给某个人或某种理念。

你的心跳非得强劲得足以弄死自己,因为你不爱,你没有宁静。

一个明白人却不能让他人理解,他怎么办?”

我们需要的不是更多孩子,而是给那些早就出生的孩子提供更多机会。

为什么?那些相爱的人,在一方去了后,活着的一方常常并不会自杀来追随爱人?仅仅是因为活着的人要埋葬死者?因为死亡之后有一个慎重的葬礼要执行?因为那活着的人好像暂时走到舞台,每秒钟都变得无限漫长,而且被…free plan limit

所有人都天生是双性人。

身体如此疲惫,他常常想直接躺到地上、挥舞拳头和大哭。

他看到美国就是个疯人院。他看见人们为生存掠夺手足。他看见挨饿的孩子和为了吃饱一周工作六十小时的女人。他看见该死的失业大军、几亿美元和几千公里荒废的土地。他看见战争一触即发。他看见人们受苦太多而变得恶…free plan limit

人人都是自由而平等的。哈!那意味着每个人在自然面前都是平等的——平等的机会。而不是说百分之二十的人可自由抢劫另外百分之八十的人的生计。也不是说一个富人追求更富裕就可以榨干一万个穷人的血汗。更不是说暴…free plan limit

我们劳动,但我们所有的劳动都是浪费。那是服务吗?不,那是奴役。

我们必须自我拯救!不是通过悲痛的祷告。不是通过懒散和烈酒。不是通过欲望或无知。不是通过服从和谦卑。而是通过自尊。通过尊严。通过成为坚韧有力的人。

看见了风景里的一切细节却没看到三只跳华尔兹的大象

不过,这都是“外在的事”。她的音乐、异域和那些计划都不受干扰。

她所了解的和他有关的每一件新鲜事都

她所了解的和他有关的每一件新鲜事都很重要。他将牙刷和牙膏放在桌上的玻璃杯里。她也把原来放在浴室架子上的牙刷换到玻璃杯里。他不喜欢卷心菜。这是给布瑞农先生干活的哈利和她说的。现在,她也吃不了卷心菜了。…free plan limit

我过去觉得这很酷。所有人相互宣誓,共有一个领导。所有人有同样的理想,一起迈步前进。我没怎么想过发生在少数族裔犹太人身上的事,我不愿意去想。我那时候不愿意像一个犹太人那样去想问题。你看,我很无知。我只…free plan limit

对黑人来说,白人都长得差不多,但他们会费心去分别。另一方面,对白人而言,黑人都长得一样,可他们通常懒得去记住一个黑人的脸。

他写简短的句子,尽量修饰,好让路人驻足思索它们的意思。那样就会有人好奇。那样就会有人思考。

那还只是看得见摸得到的邪恶。还有更恶劣的。我讲的是如何向人民隐瞒真理。他们被灌输的那些事让他们看不到真相。有毒的谎言。不允许他们知道真相。

休息后,他喝了一杯冰咖啡,抽了支烟。等到清洗了烟灰缸和杯子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朝胸膛发了一颗子弹。

。但这是逃跑还是突击?不管怎么说,他在前进。一切再次开始。

动物园(ZOO!黑乙一的经典代表作,惊悚却洁净的字句,温暖与寒意同时交缠,令人安心却更愁怅), 乙一

我抬头看着夜空。在灯光的另一端,月亮高挂。风摇动树木,树叶沙沙作响。包括他在内,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厌女:日本的女性嫌恶(重制版) ([日]上野千鹤子(著),王兰, 译)

“一个概念,无论产生于何处,只要能为我用,便当尽管去用。

misogyny还有个更好懂的译法,“女性蔑视”,他们只把女人视为泄欲道具,无论哪个女人,只要具有裸体、迷你裙等“女性符号”,就能发生反应,像巴甫洛夫那条听见铃声便流口水的狗,实在可惊可叹。如果男人…free plan limit

“可是,有厌女思想的人却又不能不在意女人,这便成为他们的软肋”

好像女人的性器是可以把所有的痛苦和暴力都转换为快感的无底黑洞。

如永井这般,在一个阶级和性别严格分界的舞台装置之中,对挣扎在苦海中的女人表达同情、聆听她们的不幸身世,便成为身处绝对安全圈之内的人们自我满足的精神资源。

男作家们随心所欲地在女人身上寄托梦想,随心所欲地解释女人,正是他们所描写的梦想中的女人与真实的女人之间的巨大差异,才使男人的内心风景更为绚丽多彩。

我不是随你所愿的他者”

岛尾敏雄[4]的《死棘》

厌女症就是绝不将女人视为与自己同等的性的主体,而是将女人客体化、他者化,更直接地说,就是歧视、蔑视。

男人的同性社会性欲望,不但要歧视女人,还需要严格管理与同性恋的分界线,并不断地将之排除在外,这反过来证明,男人这个东西,建立在多么脆弱的基础之上。

所谓“下流话”,就是男人共同把女人作为性的客体将之贬低、用语言加以凌辱的一种仪式性交谈。

男人A发出这种话语的意图,是想寻求男人的同意,试图和他一起将女人B他者化,从而构成“我们男人”的集体认同。女人B这时是否在场无关紧要

东方主义就是西方男人的自慰品

支配者总是将支配对象分离隔断,让他们相互对立,绝不允许他们之间产生连带感。从女性的角度来说,就是来自男人的“圣女”与“娼妓”的分离支配,再加上阶级与人种的裂隙。

明明知道对方女人在苦恼,却有意无视,就是男人的自我中心。那个男人所“珍惜”的,并不是对方女人,他不过是在以身相殉一已之念而已。

。将“无人气”归因于外貌,在某种意义上是保护自尊心的一种安全方法。

在他的头脑中,女人就是被男人外貌吸引的那么简单的动物,也许他只是用自己对异性的反应来反向揣测,这只能显示他自身的异性观的狭隘。

对男人来说,女人最重要的功能,是保护他的自尊心。

男女关系的平衡,无论如何终究要让男人居上位,要“女人给男人面子”,才好不容易得以维持,那么危险易脆的东西,据说就是男人的“自我确认”。

[8] 女人用媚态来操纵男人,被表现为“读鼻毛”。当女人娇媚地依偎在男人身上,以45度的倾斜往上看时,男人的鼻孔正好位于女人视界的正中。由此可知“读鼻毛”一词的生动形象。——原注

公的性行为•私的性行为 性

必须加以严格的区分。 性

性欲,是在个人内部完结的存在于大脑之中的现象,正如全美性教育信息协议会(SIECUS)所下的定义:性欲(sexuality)不

性欲,是在个人内部完结的存在于大脑之中的现象,正如全美性教育信息协议会(SIECUS)所下的定义:性欲(sexuality)不是存在于“两腿之间(between the legs)”,而是存在于“两…free plan limit

性行为,则是将欲望付诸行动。这种行动可分两种,一种需要他者(身体),一种不需要他者。如果将性关系限定为前者,那么,“关系欠缺”的性行为,就是与自己身体之间的色情关系,即自慰。人在与他者身体建立色情关…free plan limit

,只要有他者介入,无论何种性行为,都是社会关系的一种,具有“公”的性质。 对于具有“公”的性质的性行为,所有关于社会关系的市民社会的规则都应该适用。

在欲望和将欲望付诸行为之间,有千里之遥。

想象力是不能管制取缔的,这是我不能赞同多数派女性主义者要求禁止暴力性色情制品的理由。

帕梅拉•舒尔茨的《不是怪物》(Not Monsters)

加害者99%是男性,被害者九成是女孩,一成是男孩。

发达国家的自然出生性别比例为男105比女100。但在实行独生子女政策的中国,2009年的数据是119比100,男孩比例严重偏高。

接受了这种相互矛盾的双重信息的女儿,不能不陷入分裂状态。如果说“不开心的女儿”是高度成长期的产物,那么,那一代从历史舞台退场之后,继而登场的,则是作为母亲的代理人为负债而苦恼的“自责的女儿”们,

在孩子的人生中作为最初的绝对权力者登场的母亲,却伺候并被控制于更为强有力的权力者。

有个可以随意嘲弄的女人在身边,可以让男人在一生中反反复复地确认自己的优越性,所以,男人不会放过他可以轻蔑的女人。确保一个这样的女人在身边,是男人确立自我身份认同的条件。

谷崎润一郎的小说《痴人之爱》

“媒体发情”。媒体对被害女性个人隐私的大肆暴露,无异于对死者的再度凌辱,

妻子的性是“无偿劳动”[2]

什么是“卖娼的价格”?由于是男人付钱给女人,所以人们错以为是男人给女人标的价,可正如那位“女性读者”看破的那样,那是女人给男人标的价,懂得了这一点,许多“谜”便会迎刃而解。

将自己标高价出售的女人,是承认买自己的男人有与那个价格相当的价值;把自己廉价贱卖的女人,则是认定男人只有那个价;不要钱跟谁都干的女人,等于把自己身体“扔进阴水沟”,她们以此来验证,男人的性欲也就是“…free plan limit

女人卖身的理由,只有一个——对这个世界的仇恨,”“把变丑了的自己暴露出来,让男人来买,向自己、向这个世界复仇。“

买娼卖娼的营业,如果没有男人不择对象这个前提条件,不可能成立。“不择对象”的,不是女人,是男人

有7岁便知媚态而步入思春期的少女。从那以后,在漫长的人生中,女人的身体便一直经受被男人视线的估价。常是比自己更强有力的其他男人。

“保护”,不过是“所有”的另一种表达,却成了“爱”的代名词,这正是“权力的色情化”。

只要女人还是被置于围绕男人(被男人选上)的潜在竞争关系之中,女性之间的同性社会性纽带,即使存在,也是很脆弱的吧。这正可以解释,女人的嫉妒,为什么不是对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而是指向同性的女人。

女性主义者也有厌女症”之说。对于此说,我们点头称是即可,没有任何否定的理由。原因之一,生于长于这个厌女症的社会,不被厌女症侵染的女人,恐怕不存在。原因之二,女性主义者就是自觉意识到自身的厌女症而决意…free plan limit

对于女人,女性主义是与自我和解之途。对于男人,与自我和解的道路,也不应该没有吧。和女人一样,那应该是与“自我厌恶”的斗争,不过,为男人指出道路的任务,已经不该由女人来承担了。

因为,无论怎么不愉快,我们不能闭目不见的现实,就在那里存在着。